有鱼

为爱发电,有热情就写,没热情就停。

【曦瑶】当蓝曦臣重返观音庙(一发完)

设定:观音庙后十年,蓝曦臣突然找到个方法可以送他回到观音庙。

避雷:鬼畜蓝曦臣!鬼畜蓝曦臣!鬼畜蓝曦臣!

本系列风格不定,胡编乱造,没有逻辑,自嗨一时爽

感谢 @慕安mio 太太的打赏,抱歉,这两天更不了正文,时间太零散了,有点忙。


  系列统一开篇:

 

       惊雷炸响,观音庙中紧张气氛一触即发。

 

  忽然,乌云蔽月,千灯同灭,狂风激冲,瞬间撞破紧闭的庙门,狂卷而入。

 

  庙内众人犹如一齐中了定身法,目不能视,身不可动,僵持半晌。

 

  大雨倾盆而下,众人眼前火光一闪,灯烛复燃,身体也可以动了。

 

  大家彼此对视,尚不及追寻缘由,就发现,蓝曦臣和金光瑶,不见了!

 

 

一、

 

金光瑶完全不知发生何事,只觉得眼前飞快一阵风驰电掣,晃得他头晕脑胀。

 

还没反应过来如何,眼前场景一花,一直禁锢在他腰间的力道一松,他腿脚一软,竟然跌在地上。

 

一双大手抓住了他,又硬生生将他提起来,他一阵心慌,刚要开口,却看清了面前人的脸:“二哥?”

 

眼前的人竟然是蓝曦臣!一个双目通红,紧紧盯着他的蓝曦臣。

 

而他们眼下所处的地方,正是寒室!

 

金光瑶顾不上怪异,心里一松,脱口道:“二哥!这是怎么回事?你放我走吧!我马上就去东瀛,我保证!我再也不回来了,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不会让你为难的!”

 

谁知这一句却捅了马蜂窝,眼前的蓝曦臣顿时目瞪欲裂,捏着金光瑶双肩的手骤然又加了几层力道,疼得金光瑶冷汗直冒:“你还敢说走!你还敢说再也不让我看见你!你……你……”他有点磕绊,像是一时想不出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你”了两声之后终于找到言语:“你做梦!”

 

金光瑶目瞪口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刚才蓝曦臣仿佛是想骂人又找不到词汇吧?

 

眼见着一切越来越不可思议,机灵如金光瑶也不禁有些蒙圈,他哼了声疼,见蓝曦臣果然放松了些捏他肩膀的力道,于是他放心了,不管怎么说,至少蓝曦臣仍然不会伤害他!

 

“二哥!你放了我吧,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事情都大错特错,但是你真要看我被押上百家公审吗?那你还不如现在就一剑杀了我,我反而感激你!”他立刻蹬鼻子上脸起来,以退为进!

 

结果再一次出乎他预料,蓝曦臣听他这么说竟然笑了一下,那笑容还正是传说中的三分讥诮,三分冷峻,四分邪魅狷狂!

 

“押你上百家公审?那我不是又白活了么?”他说这句时声音还轻,隐隐有点温柔,下一句又爆发出来:“你放心,他们要糟践你,除、非、我、死。”

 

金光瑶这回彻底说不出话了,你谁啊俊男?我二哥呢?我怕!我想我二哥!

 

 

二、

 

是谁说一个高大俊美的男人对你说霸道情话的时候你会感动到不能自己?

 

至少金光瑶就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他甚至感到毛骨悚然!

 

因为前脚刚赌咒发誓“他们要想糟践你除非我死”的人,下一秒的举动差点让金光瑶以为他还隐藏了半句没说。

 

而那半句的内容极有可能是:“你,只能被我糟践!”

 

因为蓝曦臣突然把他拉到了床边,二话不说就开始扒他衣服。

 

虽然本身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男了,但这绝不代表他是这么随便的人!哪怕对方是蓝曦臣。

 

于是整个过程中金光瑶挣扎得万分投入,情真意切,就差嘴里喊着“不要不要”了。

 

蓝曦臣双手抓着他两只手腕往两边一掰,语气威胁:“再乱动!你是不是疼的轻!”

 

金光瑶短暂地被震慑住,蓝曦臣松开他手腕,三两下解了他腰封,又松了外袍,恶狠狠道:“自己把肚子里东西拿出来!”

 

金光瑶这下更怂了,惊疑不定,他腹内藏弦的事做的这么隐秘,蓝曦臣不说的话他自己都要忘了这个设定了,对方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但该说不说,一旦被提起了这茬他就觉得皮肉连着肠肚都尖锐地疼起来。

 

反正也被拆穿了,没有再坚持的必要,金光瑶老老实实宽了衣服,在蓝曦臣的监视下,本分地将琴弦取了出来,并在心里为自己刚才并不光彩的猜想向蓝曦臣道了歉。

 

看见血淋淋的琴弦,蓝曦臣脸色更黑了,扯着金光瑶包扎上药的时候下手格外重,发泄一般地使着狠劲儿,可听到金光瑶疼得抽气,他又不忍心了,最后还是尽量轻柔地包扎完毕。

 

“睡觉吧。”找了一套自己的里衣先给金光瑶换上之后,蓝曦臣不容抗拒道:“赶紧睡,折腾好几天了你也不累。”

 

金光瑶道:“可是……”

 

蓝曦臣道:“你尽管睡!谁要是能把你从寒室拖出去,我就不是你二哥!”

 

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你要是能自己跑出去,那我叫你二哥!”

 

最后这句话说出口时,那表情堪称狰狞,语气里满满的金手指自信感。

 

金光瑶严重怀疑自己是这段时间紧张过度,现在出现了幻觉,他在心里默默念着,这是个梦这是个梦这是个梦,然后不敢违背面前的这个蓝曦臣的意愿,他尽量安详地在熟悉的床榻上躺下了。

 

 

 

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金光瑶睁眼前先给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设,然后诈尸般猛然一睁眼……

 

果然还是在寒室。

 

蓝曦臣腰杆挺直地坐在旁边,幽幽开口:“洗漱,吃饭。”

 

感觉一切都很轻松平常,金光瑶眨了眨眼,鼓起雄心万丈,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想他堂堂仙督,要是活得不清不楚,那还不如……不如问个清楚呢!

 

他洗漱完毕,正襟危坐,表情严肃:“二哥,我们聊聊。”

 

蓝曦臣:“别问,问就是蓝氏秘技。”

 

金光瑶:“……”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你想被我怎么处置?”

 

“那当然……最好是,不要处置……了。”

 

蓝曦臣盯着金光瑶,金光瑶默不作声又给自己贴了一层脸皮,还是有点顶不住,他默默低下头去。

 

蓝曦臣道:“你就先在寒室住下,等外面平息了再说。”

 

金光瑶猛然抬头:“你要窝藏我?”

 

蓝曦臣肯定道:“不错!”然后他又觉得窝藏这个词不够达意,纠正道:“我要包庇你!”

 

金光瑶不可置信道:“二哥,你到底怎么了?”

 

蓝曦臣四十五度角抬起下巴,踌躇满志:“我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了!”

 

 

 

四、

 

金光瑶很快就感受到了蓝曦臣要包庇他,并且强迫他必须被包庇的决心。

 

蓝曦臣出门处理烂摊子时,当着金光瑶的面,设下超长禁制口令,具体有多长呢?

 

金光瑶感觉蓝曦臣早饭后就开始设禁制,口诀念完已经快吃午饭了。

 

金光瑶有点郁闷,隔着禁制重重的门,望眼欲穿地看着蓝曦臣远去的背影,惆怅地看着蓝曦臣消失在远处。

 

然后。

 

他就开始作妖了。

 

所谓求人不如靠自己,虽然蓝曦臣说要保护他,但是这并没有他自己跑路来的自在,而且现在这种做法还有连累蓝曦臣的风险,左想右想也还是不划算!

 

所以,二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金光瑶站在禁制前,深吸一口气,开始背口诀。

 

好记性就要用在刀刃上!

 

就这样一口气从中午背到下午,眼看就要完成,蓝曦臣迈着悠哉的步伐回来了。

 

金光瑶眼看着他身影由远到近,心里流着辛酸泪,面上赶紧闭了嘴。

 

结果蓝曦臣走到门口,悠哉道:“背到哪了?还差多少?赶紧背完了吧,我好进去。”

 

金光瑶:“你知道???”

 

蓝曦臣:“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当然知道。”

 

金光瑶倒吸口气:“所以你是故意的?”

 

蓝曦臣痛快承认道:“给你点希望,你就没闲心折腾别的罢了,赶紧,把剩下的一点说完吧。”

 

金光瑶泄气,认命地把仅剩的一点吐完。

 

蓝曦臣风度翩翩地走进来,心情颇佳:“外面情势尚好,你不用担心。”

 

金光瑶赌气道:“有劳泽芜君善后了!”

 

蓝曦臣道:“不必客气。”突然语气一转,柔善起来:“别再想跑了,阿瑶,你相信我,留在寒室,对你也是好的。”

 

金光瑶抓住机会道:“可是对蓝氏不好!”

 

蓝曦臣道:“眼下虽然有些麻烦,但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所有人都会发现,你留下,对蓝氏也是好的。”

 

金光瑶不解其意,但从昨晚开始的相处下来,金光瑶已经迅速习惯了这个蓝曦臣的高深莫测,他有些脸黑道:“二哥,我答应你不再起歪心思,你明天出门的时候可以不念那么长的口诀了么?”

 

蓝曦臣道:“今天那些么?原本明天也不会念了,都是我随口说的,我已经不记得都是什么了。”

 

金光瑶:“……”

 

这还是我二哥?为什么突然把我吃得死死的??

 

 

 

五、

 

那天之后,金光瑶感觉到眼前的蓝曦臣深不可测,在彻底观察清楚之前,不想再轻举妄动。

 

于是当真安安分分在寒室住了下来。

 

刚开始几天还有点忐忑不安,几天下来,风平浪静,他在寒室吃了睡睡了吃,反倒狠狠恶补了一番之前的身体亏空。

 

好像这样倒也不错?

 

他情不自禁地想着,然后又马上骂了自己没出息,绝对不能被眼前的安逸所麻痹!

 

这边他雄心万里,却不知那边蓝曦臣也蠢蠢欲动。

 

眼见他气色一天天好起来,腹部的伤口也愈合理想,甚至外面的风风雨雨都一天天消散得差不多了。

 

蓝曦臣认为,是时候将计划推行下去。

 

隔天,金光瑶对着满桌案的卷宗傻眼了。

 

“二哥?这是何意?”

 

蓝曦臣道:“你不是之前问我要怎么处置你?”他指了指卷宗:“都在这里。”

 

金光瑶呆滞:“你说对我的处置,就是让我打理蓝氏的宗务?”

 

蓝曦臣道:“你不就爱揽权揽势,夙兴夜寐吗?这不整合你意?”

 

金光瑶大骇:“二哥!天地良心!我可从来没有要染指蓝氏的意思!”

 

蓝曦臣点头道:“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意思。因为这是我的意思!”

 

不管谁的意思,反正结果是,当天下午,金光瑶就被扣压在桌案旁埋头苦干,把蓝曦臣为了平息金光瑶的烂摊子而耽搁的宗务一点不剩地处理个遍。

 

直到月过中天,才腰酸背痛地被蓝曦臣网开一面:“事情理得差不多了,你可以去洗漱待睡了。”

 

金光瑶如蒙大赦,揉着有点发僵的脖子往沐浴间走,走到一半忽觉不对,什么叫洗漱待睡?

 

 

 

六、

 

关于洗漱待睡的意思,蓝曦臣很快用实际行动让金光瑶理解了个透彻。

 

就是字面上的理解,洗漱完,等待被睡。

 

金光瑶觉得这十分突然,但蓝曦臣觉得完全水到渠成。

 

“阿瑶你已经履行了宗主夫人应尽的责任,现在该宗主尽到义务了。”

 

所谓宗主对宗主夫人的义务,就是让夫人充分感受到爱的滋味!

 

金光瑶还不死心,扑腾了一会,被蓝曦臣毫不客气地压下去。

 

金光瑶:“唔……呜——!”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金光瑶仰躺在寒室熟悉的大床上,草草抱着一片被角遮挡在赤裸的胸口,双目迷蒙,隐有泪光。

 

我好像……不干净了……

 

然他当然是干净的,蓝曦臣为了让他干干净净,亲自抱他去做了全面清理。

 

清理的过程动静如下:

 

哗啦啦——

 

唔……哈……

 

哗啦啦——

 

啊……别……

 

哗啦啦——

 

呜……二……二哥……

 

哗啦啦——

 

最后一次清洗完,天色已经发白了。

 

金光瑶瘫在蓝曦臣臂弯里,感觉自己皮肤都被泡骤搓疼了,从后腰到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再到大腿,已经全然麻木了。

 

他挣扎着,用气声抗议:“折腾可以,清洗也可以,但是……以后……能不能……一次性做完了……再一次性清洗!”

 

蓝曦臣颇为认同,内疚道:“可以,这次主要我每次都以为可以是最后一次!”

 

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金光瑶看了一眼他真诚的脸,眼珠一翻,晕厥。

 

 

 

七、

 

喜滋滋暗搓搓在心里排计许久宏图大志的金光瑶,就这样突如其来地被睡了。

 

他的宏伟远渡计划还没来得及开始,仿佛就夭折了。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自己不是没担当的人。

 

既然被蓝曦臣睡了,那就必须对蓝曦臣负责,不能平白坑了人家世家第一公子的清白!

 

他只能一面抓心挠肝,一面忍痛放下自由,憋着笑接下了蓝氏宗主夫人的重担。

 

诚如蓝曦臣所言,很快蓝氏上下便一扫怨气,变得欣欣向荣起来。

 

原因无他,金光瑶这治家手腕绝不是盖的。

 

正所谓一瑶在手,天下我有,金银不愁,地位无忧!

 

有了金光瑶这只顶配级幕后黑手,蓝曦臣基本只要负责抛头露面就可以了。

 

蓝曦臣无比满足,从此过上了白天阿瑶干,晚上干阿瑶的神仙日子。

 

而金光瑶嘛,一边大权在握,一边佳人在侧,这才是帝王生活!

 

虽然几年内不太能随意外出走动,但是哪个皇帝没事总出宫呢?

 

最多不过几年,蓝家一手遮天时,他再出去横行霸道,谁敢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八、

 

良辰美景,春宵过后,金光瑶带着满身舒爽,懒洋洋地问:“二哥,有件事这么久了你还是在瞒着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蓝曦臣摸着金光瑶光滑白嫩的肩膀,“你就当我做了一场梦,梦了十年,梦里没有你,后来梦醒了,我就想着,无论如何,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消失了。”

 

金光瑶心里一动,若有所感,温顺的索吻一番,吻着吻着,突然又想起一个煞风景的问题:“那当初写密信之人!”

 

蓝曦臣眯眼安抚:“放心,二哥这十年一梦学了个词,叫掰头,那个人,二哥已经跟他掰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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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时间太碎,不适合写正文,摸鱼写的随笔,可能是个系列,如果多篇,那每篇都是一个独立故事,但是前提设定是相同的。

但我这么懒,大概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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