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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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瑶】当蓝曦臣重返观音庙(上)

黑化蓝曦臣预警!鬼畜蓝曦臣预警!接受不了的不要看谢谢!

下面关于本篇的详细避雷,阅读前务必仔细看

*蓝曦臣黑化,会怼很多人

*阿瑶本篇会作

*过程有糖有刀有沙雕,结尾是HE

*会有阿瑶男扮女装情节

*有叫“夫君”情节

*有一些台词可能引起忘羡粉、怀桑粉不适,介意请绕道

*毫无逻辑,不能深思,只是自己玩玩,一板一眼扣人设与剧情合理性的可以放弃这篇了

*这篇的更新应该不会太慢,这两天没更新是因为接了商业的稿子,先伺候老板了,现在基本写完了,就回来继续沙雕了


中篇已更新,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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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设定是金光瑶死后十年,蓝曦臣偶然寻得秘法让自己回到观音庙那一夜改写历史。


当蓝曦臣重返观音庙



        惊雷炸响,观音庙中各怀心事的众人皆心头一颤。

 

  忽然,乌云蔽月,千灯同灭,狂风激冲,瞬间撞破紧闭的庙门,狂卷而入。

 

  庙内众人犹如一齐中了定身法,目不能视,身不可动,僵持半晌。

 

大雨倾盆而下,众人眼前火光一闪,灯烛复燃,身体也可以动了。



一、


聂怀桑还维持着惊恐地瞪大双眼的表情,甫一恢复动作,原本已涌在齿间的话便顺着惯性脱口而出:“曦臣哥小心背后!”


方才的刺激正让众人警惕,聂怀桑此言一出,立刻引得在场所有人都猛地朝金光瑶望去,就除了最应该警觉回头的人。


蓝曦臣仍然定定地看着聂怀桑,表面看起来和之前无意,可只有面对着他的聂怀桑才能看到,那双连愤怒时都带着一分仁慈的眼睛,此刻却泛着一股狠厉。


他心头突突跳,嘴上道:“曦……曦臣哥……”


蓝曦臣眨眨眼,如错觉一般的凶光在眼睫开合间隐去。


他此时其实有几分无奈和不甘。


按照之前的构想,他是预备施展异术回到观音庙事件前期,直接掠走金光瑶,他在这个时间点的肉身也会瞬间追随而去。


可真正施行起来,却出了这样一个大错。


他到来时已然是前世金光瑶的临终一刻,此时的自己正转身问聂怀桑取药,眼见事有未及,他心里一急,动作难免又添了迅猛,狂冲而入时,竟一时惯冲,一头扎进了此时的自己的身体里。


所以异象结束后,他和金光瑶都仍留在原地。


不得不说,还是有那么几分尴尬。


“呵……哼哼……”身后突然传出几声似悲似嘲的哼笑。


蓝曦臣身体一震,这个声音……


虽然已经沙哑扭曲,但那确实是,他已十年不得听闻的,金光瑶的声音。


他倏然回身,对上一双还蒙着一层水汽的眼睛。


金光瑶此刻仍被禁言,连笑声也只能闷闷的,他越过蓝曦臣直直看向瑟缩在那里的聂怀桑,直至此刻终于明白了许多。


他本能地想撑起来,朝聂怀桑靠近过去,可是他太虚弱了,才一动就岔了气。


“咳……咳咳咳……”因为禁言的关系,他咳得很吃力,才包扎过的断腕处也又崩裂出一股鲜血来。


“别动!”蓝曦臣轻喝。


他扑过去,搂住金光瑶的身体,金光瑶感觉唇上一松,禁言解除了。


“咳咳咳咳……”又咳了两声,金光瑶大口喘了几下,重新抬眼望聂怀桑,他的身体和蓝曦臣记忆中一样微微发着抖,此时不知是疼是气。


蓝曦臣知道他此刻伤重,性命攸关,不想让他心绪起伏太大。


那边聂怀桑似乎没有料到,自己此言一出,蓝曦臣不但没有出手制裁金光瑶,反而动作上又重新亲密起来。


他还没死心,又喃喃了一声:“曦臣哥……”


咚——地一声。


只见朔月合鞘而起,剑柄照着聂怀桑的额头稳准砸下。


一切发生太快,聂怀桑还来不及明白发生了什么,就眼珠一翻,昏厥在地。


此变故彻底惊动了其他人,众人纷纷站起身来,连金光瑶的表情也从凶愤变为了不可置信。


蓝忘机道:“兄长?”


蓝曦臣淡淡道:“怀桑怕疼,如今受了伤,让他睡一会好了。”


魏无羡微微张开嘴,发出啊的一声,随机收声,默默地点了点头,和蓝忘机对视一眼,不再言语。


蓝曦臣也不看众人,只微微低头看着脱力靠在自己怀中的金光瑶:“你也睡一觉吧。”


金光瑶一惊,条件反射地看向已然回归到蓝曦臣手边的朔月。


蓝曦臣摇摇头,抬起手并指轻轻点在金光瑶的睡穴上,没有发力,继续道:“不用担心,你绝不会落在任何人手上,我会带你走的,你只要睡一觉即可。”


蓝忘机原本已经转身,闻言又转回来,急道:“兄长不可!”


蓝曦臣再次摇头,坚定对金光瑶道:“信我!”


金光瑶已完全是强弩之末,连神志都要勉力维持着,此时此刻别无他选,虽然不知道蓝曦臣为什么突然转了态度,但总归应该是对他有利,他看着蓝曦臣的眼睛,片刻,才微微点了点头。


蓝曦臣指尖一凝力,被点了睡穴的金光瑶双目一合,彻底软在了蓝曦臣怀里。


魏无羡瞠目结舌,看了看被敲晕的聂怀桑,又看了看金光瑶,感叹这待遇之悬殊,都不带掩饰一下的。


蓝曦臣迎着众人惊疑的目光,横抱着金光瑶站起来。


蓝忘机浅色的眸子望来,脸上神情寡淡,蓝曦臣道:“忘机,如今轮到我要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了。”


蓝忘机道:“兄长何故改变主意?”


蓝曦臣道:“或许我一开始打的便是这样的主意。”


蓝忘机道:“不可。”


蓝曦臣笑了一下:“有何不可,忘机,你难道忘了魏公子吗?”


蓝忘机皱眉道:“他与魏婴不同。”


蓝曦臣道:“自然是不同的,他虽罪孽深重,但亦不能抹消功绩。”


在场诸人都未料到蓝曦臣突然出口这样尖锐的一句话,一时无人应言,蓝曦臣继续道:“魏公子曾为自己所为付出过代价,如今就算两清,那他……”他低头看了看昏睡中的金光瑶:“他现在不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么?我不认为,他过往做过的功勋,不足以保住他性命,既然他已失去了曾有用的一切,也该算受够惩戒了。”


蓝忘机动了一下,张口欲言,却被魏无羡先一步打断:“那个……再拖一会,其他世家都要来了,既然泽芜君这么坚持,我们何不先换个地方再从长计议?”


蓝曦臣道:“多谢魏公子好意,但眼下金光瑶的伤势不能拖延,我得先带他疗伤,过后自然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魏无羡道:“泽芜君不必客气,等下玄门的人来了,我们会说金光瑶逃了,泽芜君也受了重伤,已被紧急送回云深不知处救治。”


蓝曦臣也不多言,只一点头,目光扫过江澄与金凌,一字一字道:“有劳诸位了。”


说罢向外走去,不知是不是众人多心,总觉得蓝曦臣离开时特意绕了一段,远远避开了苏涉的尸体。




二、


金光瑶自观音庙中被蓝曦臣点了睡穴,或许是因为受创过重,又兼失血太多,这一觉竟然睡了足足五天。


再醒来时,身上那么多伤痛竟然都淡化了许多,蓝曦臣正坐在床边捧着他的断腕看,见他醒了,开口关切道:“感觉如何?”


金光瑶没回答,先尝试着动了一下,发觉自己身体并未受制,微微安心,这才省下精神打量四周,皱眉道:“你说带我离开,就是到寒室来?”


蓝曦臣轻轻将他胳膊放回被褥上,道:“不错。”


金光瑶仍觉有些头痛,习惯性想抬手扶额,可他双手具伤,想到昏睡前的种种,一股郁结盘桓于胸:“泽芜君就不怕引狼入室了么?”


蓝曦臣道:“我只怕室不成室。”


金光瑶没听懂他的意思,他刚刚从昏迷中醒来,精力还弱,只能挑着重点继续问:“那如今外头情形如何,不会逼迫蓝家将我交出去么?”


蓝曦臣摇头道:“如今外面的人,并不能确定你在此处,虽有些猜测,但暂时还无人敢提出搜查云深不知处。”说到此处,他突然一笑:“你道世上有几个你呢。”


金光瑶却无心说笑,听蓝曦臣提到之前他带人搜查云深不知处的事,只想揭过:“聂怀桑也肯轻放?”


他还清楚记得自己昏睡前看到的情景,一想到自己如履薄冰多年,最后竟是因为聂怀桑功亏一篑,他便觉得心绪难平,又觉可笑至极,所谓年年打雁,最后被麻雀啄了眼,想来也不过如此。


蓝曦臣知道他心思,有意详细回答:“聂家如今恐怕自顾不暇。”


金光瑶挑眉:“嗯?”


蓝曦臣笑道:“你一出事,许多世家便开始弃置甚至要捣毁瞭望台,以此来表明立场,结果三毁两弃的,就出了岔子,许多地方都又出现了些妖兽异动,其中,清河区域尤甚。聂宗主原本仍是化了畏缩面容向他人求告,可偏偏此时又出了另一件事,着实焦头烂额。”


他微笑着说着,一时顺了嘴,叫出他十年后对聂怀桑的称呼。


金光瑶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却没有深究,只问道:“何事?”


蓝曦臣道:“聂家刀灵的事情,包括那个吃人堡的内幕不胫而走,不过几日功夫,现下怕是已成玄门尽知了。”


金光瑶这下真的惊奇了:“怎会如此?”他疑惑地看着蓝曦臣,犹豫道:“泽芜君?”


蓝曦臣没有避开他目光,只是点头笃定道:“就是我。”他顿了一下,坦白个彻底:“连清河那边比别处更凶猛的妖兽,也是我有意为之。”


金光瑶心中大惊,道:“你怎么……”他的眼神闪烁,既惊又疑。


蓝曦臣接话道:“我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态度反转?”


金光瑶没说话,默认了。


蓝曦臣道:“此事说来话长,等你伤好些,我慢慢告诉你。”


金光瑶沉吟片刻,还是直言道:“你所说之事不是一刻间能想周全的,若不是我知道你是泽芜君,简直要以为,你心中早有布计。”


蓝曦臣心道,这话却是不错,他那十年中的后五年,几乎像魔怔了一般,稍一有空闲就总忍不住回想前尘那一夜,脑中心中汹涌着无数种可能,其中想得最多的,就是如果当时将金光瑶带回了蓝家,他要如何处理后面的局面。


如今对眼下的时刻而言,确实离观音庙事件才过了短短五天,但是对于蓝曦臣实施的计划而言,却是长达五年的构想了。


蓝曦臣一时陷入回忆,没有言声,金光瑶以为自己的话触了他情绪,便不再继续那个话题,毕竟现在对他而言,报复聂怀桑还是后话,对蓝曦臣刨根问底更不可取,为今最重要的是自己如何逃出生天,他斟酌了一下,开口道:“不知泽芜君打算让我在寒室藏居到何时?”


蓝曦臣被他拉回思绪来,道:“看外面的情势,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少说一年半载也是要的。”


金光瑶皱眉,诚恳道:“我留在这里始终对蓝家是个隐患,泽芜君若真的决定放我生路,何不让我去东瀛?”


蓝曦臣看着他,眸光沉了一些,张了张嘴又合上,再启唇,只道:“你如今遍体鳞伤的,如何还能经得住海上风浪,此事,仍是待你好些再议吧。”


他的话仿佛是留了一个活口,可金光瑶的心却沉下去,“你……你根本不打算让我走是不是?”


蓝曦臣就是怕有过多思虑影响康复,可如今被他一眼看穿了,蓝曦臣叹了口气:“是。”


金光瑶心里虽有预期,但真到蓝曦臣亲口承认却是另一回事,他心中一急,忽然满身伤口也跟着剧痛起来,细密的汗珠从他额上浮出。


蓝曦臣看出他面露痛色,熟练地从旁边拿过一只药瓶,倒了一粒药在手中喂到金光瑶唇边:“药效过了,吃一粒吧,可以缓解疼痛。”


金光瑶本能地摇头拒绝,还想开口说话,蓝曦臣却重新点了他的穴道,他再次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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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预警已经尽量写了,为了节约你们的时间,连后面的剧透都不惜提前写了,如果评论区还给我叽叽歪歪,我就回复你“删评滚!”


还有那些喜欢阴阳怪气的搞内涵的,我只能说,我情商很低,很难判断你到底啥意思,如果你字面的意思让我觉得模棱两可有可能是恶意的,那我就删评拉黑你,我很玻璃心,不想跟任何人玩心眼,没这个时间浪费,产这个粮食是无偿,所用的时间是挤出来的,我不想费劲巴力最后落个坏心情,互相理解一下,如果看完实在觉得本文一团垃圾请安静地离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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